刘士辉三年来第三次被非法遣送!请关注!

各位朋友:我是刘士辉。经历了两天的国保法西斯集中营殴虐后,我被押上开往锦州的火车,有两个国保、三个保安进行贴身押送。这是我三年来第三次被非法遣送。4月8日晚10点40左右,我回到位于棠下的租住处,刚打开大门便有3个黑影尾随进门,并立即掐住了我的脖子和胳膊。我认出掐我脖子的是茉莉花镇压期间曾经参与其中的一个年轻的广州市局国保(自称姓李)。他们熟门熟路推着我到了我住的704房前并试图抢我钥匙,被我拼命死死抓住,门没有打开。后来他们把我抓到远离住处辖区的天园街派出所(位于天府路西侧街区),几乎整晚未准睡觉,四五个国保轮流对我进行审讯。审问的主要内容是当天接受外国记者采访和我通知联络的即将在香港举行的心理减压培训这两件事情。就在4月8日当天,我和另外两三位朋友接受了美国摄影记者的采访,并与朋友和记者一起到阿基(梁颂基)家里看望了即将临产的阿基老婆,其中当面接受外国记者采访是最让国保恼怒的事情,可能是六四血屠25周年临近的缘故。我反问国保:接受记者采访和通知联络朋友到香港参加心理减压培训何罪之有、何处违法?所有的国保都没有说出何处违法,甚至说“没有说你违法”,但所有的国保都拒绝谈法律。到了半夜12点许,国保才以“散布谣言”的名义宣布对我进行传唤。我公开告诉国保,所谓“散布谣言”,不过是个拙劣的借口。次日(4月9日)上午9点多,换了新的一拨5个国保对我进行审讯。其中一个身高约一米八、带黑框眼镜、年约四十多岁、皮肤较白、东北口音、有几分貌似王立军的中年男人眼露凶光,行为举止透着不可一世的霸气,貌似是个国保头目。他们所谓的“散布谣言”,指的是三个月前我被非法拘留于越秀区行政拘留所出来后,我在博讯发文披露了广州警方对约70个黑人进行长期非法拘禁的这一重大人权侵犯事件。我披露的这一重大涉外人权丑闻,可想而知让当局恼羞成怒。高个国保:“你知道你写的这篇狗屁文章给国家造成了多大的被动,你知道吗?这会引起多么麻烦的外交纠纷!就凭你这篇文章,我就可以拘留你!”我反驳道:“我写的这篇文章,全是我看到和听到的,我对我看到和听到的事实的真实性负法律责任。我的文章经得住事实和法律的考验。”我的争辩让高个头目怒不可遏,他抓起一个矿泉水瓶向我头部砸来,随后双拳左右开弓,对我两侧太阳穴部位恶狠狠打了3拳,边打边对我进行不堪入耳的辱骂,骂黑人一口一个“黑鬼”。我每争辩一次,高个国保就打我耳光或者扇我巴掌。

看我歪头靠在桌上,高个国保命令我站起来进行罚站。我因头痛恶心,站立不稳,身体贴着桌子慢慢地瘫软下去倒在地上,高个国保揪住我的衣领逼迫我靠墙站在墙边。后来逼迫我签笔录,被我严词拒绝。该高个国保又是揪耳朵,又是薅头发,我就是不签,随后又被打耳光。我总共被这个恶魔打了头部3拳、四五个耳光和若干巴掌。该恶魔国保毫无人性,打人专捡头和脸下手,这个自称“反黑打黑”是老本行后来转入国保的恶魔说:我会用对付黑社会的一切手段来对付你们这些人,你落到我手里,你看我不追死你、整死你!我后来被打得实在难以忍受,回骂了这个国保一句:“你这个魔鬼、畜牲,你有种打死我。你打死我,你也死罪难逃,肯定也有人要你的命!”高个国保施暴的地方是天园街派出所大堂右侧的大办公室,打人的全过程都有2到5个国保在场,其中有一个叫刘勇(音),是天河区国保,就是今天带头遣送我的国保。也许是出于对我敢于口头自卫的震怒,再加上我要求高个国保带我去治病,这个国保本来已经把包摔给我并骂我“你可以滚蛋了”,后来居然又变卦。他率众到我住处进行报复性抄家,给我戴上手铐在住处附近人群面前进行游街性羞辱,约十个彪形大汉把我家里翻个底朝天,高个国保甚至连我女友的物品都不放过,即便我提示说明不是我的东西,也置之不理,继续查抄。共抄走电脑、手机、U盘、二十几本书籍和资料等物品。随后押回天园派出所,关进最里边全封闭的审讯室,带着手铐,锁进铁椅子里。高个国保在刘勇的陪同下,凶神恶煞一样进来,撸胳膊挽袖子对我进行高声叫骂,拉开架势要把我消灭在密室的样子。为了避免更惨痛的皮肉之苦,我被迫签下“自愿离开广州,2014年不再踏入广州半步”的特务治国特色的“保证书”。随后,国保答应将查抄的电脑、书籍等物品还给我。在一群国保的挟持下,我返家草草收拾了东西。看着这个被群狼野兽践踏蹂躏如同洗劫后的“家”,我欲哭无泪,这样的“家劫”已经是第二次了。上火车后,我得空打开电脑,发现我的电脑数据全无,遂质问刘勇,这个国保装聋作哑。这是我的数据第二次遭受灭顶之灾。遣送途中,我的头部时时隐隐作痛,大声说话或者震动会加重痛感。(刘士辉 2014年4月10日于被遣送的火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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